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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塞壬来袭

第二十五章——塞壬来袭

咕咕咕,咕咕咕咕!(开学了,你们懂吧!)

——正文——

清晨的阳光将一整面盖住窗户的帘布打亮,从紧密缝隙中透入的光线只能将偌大的卧室照得朦胧。一名身着霓裳的女子不知为何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明明紧挨着的便是一张舒服的大床,女子双眼柔和地闭着,恬静匀称的呼吸若不仔细听很难听到。

女子侧靠着,手中还虚握着一支钢笔,不过笔尖一支点到木质的薄垫板上,散发着墨香的大黑点将干净的垫板点出碍眼的污渍。

或许是时不时翻动纸页的声音将女子唤醒,挤了挤脸颊,侧靠着某人的女子缓缓睁开了殷红的带有些懵懂的眼睛。

“提督,早安。”兴许是睡醒时第一时间就知晓了自己靠着的人是谁,逸仙并没有表现出慌张的神色,正起身子两手稍微将睡松乱的头发捋平,又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早安,逸仙,昨晚熬夜了?其实你还可以再多睡会。”李文杰停下翻动手中拿着的文件对刚刚睡醒的逸仙轻声地说着。李文杰也不过醒来没多久,睁开的第一眼便是坐在床边吊着一个脑袋的逸仙,手中还有已经画上紊乱笔画的半张纸的报告,这一张报告纸多半是废掉了。

倒是床头柜上的文件没出什么事,李文杰便坐了起来查看逸仙连夜整理出来的港区的规划,并让逸仙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样还好睡觉一些。

逸仙没有对李文杰的肩膀有丝毫贪恋,在得知他已经醒来过后便站起身子准备去热一热昨天拿进来放着的晚餐。最开始李文杰的床边是坐满了人的,只不过逸仙说由她来照顾之后,就都被逸仙打发回去了。

当逸仙再次从房门那里提着托盘进来,李文杰已经将发展的报告看了一大半,见逸仙回来,挪动位子让逸仙坐在床边,“规划的报告我觉得可行,就是不知道叔那边会不会答应,而那些商会会不会过来投资。”

“关于这点,我想提督不用担心。”逸仙拿起调羹吹了吹里面冒着热气的肉粥一手护着递到了李文杰的嘴边:“总督他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

“我倒是担心是哪方阵营来开发,琉球群岛夹在东煌和重樱中间,东煌内乱,而重樱对这里爱管不管。”李文杰砸吧有些干的嘴唇思考着琉球未来的归属。这时,逸仙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我倒是肯定会是东煌的南方政权来开发琉球群岛和南台,比较东煌的南方政权现在是兵败如山倒肯定会流亡出大陆。”

“什么时候的消息?”李文杰看了看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几天前的报纸,上面一个专栏还说东煌的南方政权还控制着数个地区。

“当然是推算出来的。”背靠李文杰的逸仙不由得露出一番苦笑,“作为盟友之一,重樱那边大概率会让流亡政府到这边来,形成一个寄人篱下的附属。”若是流亡的南方政府真是这样,那时的人口压力和经济压力都会让原本就比较脆弱的琉球和南台雪上加霜,得到一点自主能力的两个总督府又不得不依靠重樱本土。

逸仙倒是希望东煌的北方政权能将琉球和南台收回的,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那个北方政权和神州相像,况且琉球和南台本就是神州的国土。

“咳嗯,不说这些了,这本来就是不是我么这些小角色能管的事情。”李文杰放好了报告,转而问道:“莲呢?她没事吧。”

“没事,今天早上就已经出院了。”逸仙将文件收好,准备回到办公室那里继续整理,“若是提督担心她的话,可以到宿舍区最南边的宅邸那里,莲说要把那里改成神社来着。”

“神社?奉什么神?”李文杰顿时来了兴趣,他一是很惊奇莲竟然真的是巫女这一事实,二是很好奇不同于重樱的升阳帝国到底在哪里表现不同。虽然李文杰不怎么信鬼神一类的,但反正不要钱,多少看一看还能了解自家舰娘有什么习惯。

几只蛮啾正拿着锤子敲打刚刚立起来的鸟居,底下还站着拿着施工图纸的阿久津雅信,时不时指挥周围的其他蛮啾搬运建材。鸟居后面的宅邸已经被改成神社的模样,结绳和纸灯笼已经在莲的指挥下挂上合适的位置,赤城和加贺正帮蛮啾们将摇铃和奉纳箱摆好,神社内是莲和德雷克一起将几块木头雕刻成神像。

作为被拉来当壮丁的德雷克凭借着熟练的手术刀技巧被莲看上,让这位港区唯一一位宪兵队成员兼队长穿上木工的围裙在神社内受莲的指示细细地雕刻着。现在正到了最后一个神像的处理工作,上面复杂的纹路让德雷克终于受不发出抱怨。

“为什么要刻出毛发的细节啊!我可是警官!”德雷克的抱怨引来了一旁给雕刻好神像上漆的莲的白眼:“因为我们当中只有你能做精细活啊?而且手术刀和雕刻刀对你来说也没差。”这番话让德雷克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一来她继承了盟军工程师兼职军医的传统,二来她的舰装中医疗室空间和设备是目前她们当中最大和最齐全的,自然德雷克操刀的手艺是港区里数一数二的。

“要是雇几个工程舰娘就好了。”德雷克一甩雕刻刀就想不干,不过过了一会又重新拿起雕刻刀细细刻了起来,她想雇佣几位工程舰娘是真,因为港区缺钱是真,不想将自己的工资匀给那些工程舰娘也是真。

天城走进了屋内,拿着一卷自己刚刚写好的书法给莲确认,看到德雷克比较敷衍地雕刻起最后一个神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写着大大的“天狗神社”的书卷展开,向莲确定这个神社真的要叫这个名字吗。

虽然天城是知道重樱的神道里也有天狗的信仰崇拜,可莲面前上漆的威武却有些憨态可掬的天狗实在是让她联想不到重樱的天狗神,两者无论是形态还是神职差别都太大了。

“天狗算是升阳和神州共信的神祇之一,这样将来指挥官大人招来更多的升阳和神州的舰娘也不会觉得不合适,而且天城姐姐不觉得天狗大人御凶平灾的职能很适合我们吗?”水灵灵的眼睛对天城眨呀眨的,莲那虔诚真挚的模样让天城不禁一笑。

“御凶平灾?那我......咳咳......也得拜一拜才行了。”天城轻咳了一声,伸手温柔地摸起了莲的脑袋。

“到时候可别忘了奉纳哦~”冷不丁地德雷克插了一句,让莲瞪了一眼,然后莲的注意力就放到了雕刻得比较敷衍的神像上,白色猫猫的毛一下子就炸了,从舰装里抄起一枚鱼雷就向着德雷克打去,“不敬神的家伙!看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

“我可是虔诚的信徒!怎么不敬神了?”德雷克看着当头劈来的鱼雷也是抽出自己的大盾,一边躲着莲的攻击一边跑出房间外面去。

看着两个小家伙的玩闹,天城也只是放好书卷,看到莲面前的神像也有点敷衍的上漆捂着嘴偷偷地笑着,果然小家伙们的玩闹才是天性,没办法,天城只好帮莲将天狗神像上漆。

艳阳高照,不大的院子中传来有节奏的踏步与破空之声,沿着地上石铺的小道绕过了重樱式的宅邸来到后院,有一银白长发的武士练习最简单的挥剑。一步一剑,锋锐的太刀却将空气扰乱并不是斩切,兴许是为了模仿某人或者参透某个功法,强行改变着自己原先的训练方程让这位武士看起来笨拙不少。

“你想学那剑技?”逸仙看着飞鸟拙劣地模仿高雄教官的剑术,心想这家伙不是想打败自己而走火入魔。

“有何不可?下官只是想让你也尝尝屈辱的滋味罢了。”飞鸟擦了一下下巴聚集的汗水,猩红的眼眸充满敌意地瞪着逸仙,“你不去神社那里反倒来这里数落我?还是向我教授你们神州的剑术?”汗水早已打湿了飞鸟的衣物,素白的半开和服也半透不透的将飞鸟的肌肤印出来,索性裹胸的绷带很厚,即使打湿了也没什么不检点的地方。

“我陪提督路过这里,顺带给你一样东西可以为你提升实力。”逸仙拿出一封信,这是高雄教官离开北大东岛时交给逸仙的一封介绍信,凭借它就可以进入重樱的首府东京都那里找初代高雄开设的剑馆。

“你不是想击败我吗?”逸仙将信递过去,“比起自己拙劣的模仿,还不如找更好的师傅。”

“下官不需要你的施舍。”飞鸟拒绝了,一把甩开逸仙的手和信件:“而且下官不想离开指挥官大人,这是身为武士的职责。”义正言辞的拒绝却没让逸仙露出失望的神色,她反而轻笑了一下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对飞鸟说道:“连宗主的恩惠都不收,你们升阳的胆子变大了。”

寂静的小院里却响起突兀的涛声。

“你们神州,本就是个错误!”或许是逸仙的话惹怒了飞鸟,背对着逸仙的她持刀转身,刀身上缠绕着些许风丝,或许仅是那一眼加之飞鸟最近的刻苦高雄教官的剑术也被学去了皮毛。

涛声炸响带着青虹将渺小的卷风吞没。

飞鸟的太刀被逸仙持起的长剑挑飞,随后散发着青虹剑气的剑锋直指飞鸟胸口上那狰狞刺眼的八面棱疤痕。

“你作为武士,也身为剑士,岂能不知重新训练一套全新剑法会有什么后果。”逸仙收起长剑再次将介绍信递到飞鸟面前,看着飞鸟压紧牙关的不甘,逸仙回身就将介绍信放到一旁的走道上,“所以说你们升阳人就是矫情,你的对手助你修行还不愿意。”

话音消散在小院之中,飞鸟捡起挑飞在地的太刀两肩用力的紧绷着,猩红的眼眸盯着木板铺就的走道上的介绍信,正要伸手去拿过来,却见逸仙又倒回来。

逸仙的脸色肃穆不像刚才那般在飞鸟面前的高高在上,殷红的眼眸镀上金膜后脑勺也有圆光微现,“赤城加贺她们的侦察机发现了大批塞壬,提督叫我们直接出击,天城留守。”

而在逸仙话音未落的时候,飞鸟的脑海中也响起了阿久津从心智网络传来的通讯。

“不用等下官。”飞鸟撂下这句话非常干脆地拿起介绍信走回屋中。

“这次的塞壬来势汹汹,看来是盯准大批指挥官和舰娘离开这个港区的时候。”原本快到神社那里的李文杰收到了阿久津那里传达的赤城和加贺都发现了塞壬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跟着阿久津坐车赶了回来,同行的还有留守的天城。

率先进入指挥室的阿久津已经在港区的海域地图上用兵棋标出了赤城加贺两位舰娘的侦察机发现塞壬是的坐标和规模。一共二十多艘战舰兵分三路直逼港区,还有一支十来艘组成的舰队直直的朝着防线的后方冲去。

“东南110方向一支、144方向一支,西南193方向一支、218方向一支......难办了。”地图上除了218方向的是直冲后方,其他的塞壬舰队的航向都是朝着港区这边驶来,李文杰苦恼地挠起了头,看向阿久津问道:“距离呢?”

“110方向116公里、144方向132公里、193方向126公里、218方向114公里。”阿久津又将几枚代表舰娘的棋子放到了指挥桌的地图上,其中两枚航母的棋子旁边多出了几个飞机的棋子,天城盯着地图说道:“主上,我建议赤城加贺出发去对付110方向的塞壬舰队,凭借战机机动性高,在解决掉这支塞壬后可以迅速支援其他方向。”阿久津看了一眼李文杰,看着他点头,通过心智网络传达命令。

这时候李文杰倒是羡慕阿久津的心智网络强度可以肆无忌惮地跟舰娘沟通,他每一次使用都会伴随着头昏脑涨,不到万不得已李文杰是不会用的。“天城,麻烦你用电台通知逸仙,让她和莲对付攻击193方向的塞壬。”

“好的。”天城刚发出命令没多久就收到了逸仙的回复,“李指挥官,逸仙说她会同飞鸟前往攻击144方向的塞壬舰队。”

“飞鸟?”李文杰和阿久津有些错愕,但很快又反应回来来,驱逐舰的小家伙们肯定是管不住打上头的飞鸟,更何况还有雪风和莲这两位严重影响飞鸟发挥的存在,语气让飞鸟在驱逐舰身边还不如到逸仙那里。

“明白了,叫她们注意安全。”李文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扶着拐杖的把手盯着面前的地图发呆,近乎所有的舰娘都已经出动,虽然每队的数量被大幅分散,可两位指挥官还是信任他们手底下的舰娘的战斗能力,并时刻准备着应对舰娘们使用指挥官的固有能力时带来的冲击。

这似乎是最难熬的,没过一段时间天城和阿久津都会回到己方舰娘和塞壬的位置,并在地图上修改,辛运的是赤城加贺早些时候释放的侦察机并没有被塞壬发现。过了一段时间,逸仙的电探也远远地发现了部分塞壬的具体位置,这样即便是侦察机返航战斗的信息透明度还是他们这边占上风。

碧蓝的海面上,一艘巍峨的战列巡洋舰与一艘简洁流线的重巡同向而行,锋锐的舰艏劈斩波涛开出一道又一道雪白浪花,咸腥的海风剧烈地吹着明明烈日当头却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谢谢......”飞鸟站在舰艏左手扶着腰上的剑柄,似乎有些不情愿在电台里向逸仙说出了话,“谢谢你在港口那里等我。”飞鸟到达港口的时候德雷克带着两位雪风才刚刚出发,而逸仙则是具现出舰体并没有跟着驱逐舰们离开,显然是在等飞鸟。

坐在舰桥驾驶室内的逸仙不禁莞尔:“我知道你对雪风和我都有成见,但我们现在是同出一个阵营的友军,是时候你也该学学怎么放下了。”逸仙的话反而让飞鸟发出一声嗤笑。

“是啊,我是该好好学学怎么控制先天敌对以及放下对你们的仇恨。”飞鸟猩红的眼瞳里带着一丝戏谑:“那你呢?”飞鸟始终没有对因先天敌对影响的对象好脸色,而在她的观察中逸仙也同样。飞鸟搜过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发现升阳帝国的所有舰船当中有“加贺”这一艘船,她实在搞不清楚逸仙对一艘不存在她们那个世界的船有如此深刻的先天敌对的影响。

“或许是因为我叫‘逸仙’的缘故。”飞鸟说的没错,逸仙也从来没对阿久津手下的那位加贺有过好脸色,就像飞鸟对逸仙和雪风她们那样。

“我们的修行还未结束啊。”逸仙感慨道,忽然神色一凛周围立刻展开大量的全息投影,宛若天仙的女子散发出如涛般阵阵杀意,就连附近的海水也似乎被这气势影响波涛似乎被抑制,脚下巍然如山的巨舰发出细细嗡鸣,全舰武备很快就进入到战斗状态。

“防空暂且交给你了。”逸仙对飞鸟命令道,“塞壬发现了我们,第一波次的舰载机要来了。”

“明白,那它们什么时候进入我们的攻击范围?”飞鸟舰体的主炮炮弹立刻换成了三式对空弹,主计算机也接收到逸仙的连接,由高性能电探提供的战场全貌瞬间出现在飞鸟的脑海中。

即便飞鸟和逸仙不对付,但在飞鸟建造之时升阳海军还是考虑到他们的舰队同神州舰队的协作问题,经由两国科学家设计并制造出来的计算机使得升阳和神州双方的海军在必要情况下能共享情报,陆、空两军的情况也是同样。即便后来皇太子达郎的部队反叛,这一技术依然还保留着。

20千米的距离对于飞鸟的203毫米舰炮的确是个不小的挑战,但对于拥有80千米探测距离的逸仙来说,即便是现在装备的是老式的十寸半舰炮,这个距离逸仙也有信心命中目标。

塞壬似乎正在抢占T优阵型,十几艘漆黑的战舰划破海面朝着它们的右方转向,将侧面的炮台展露出来,不过20千米的距离对它们的炮舰来说难度也是相当大,只有唯一一艘航母才能勉强一战。

逸仙的舰体昂起了前部的两座炮塔并随着火控系统的指示微调角度,起伏的海面并没有影响到炮塔,很难想象神州是以什么心态搞出舰炮的垂稳系统的。

四门主炮如火山一般喷发出浓烈的硝烟,炽热的火焰在当中升腾,四枚黑点转瞬即逝从炮口冲出飞向远方的天空,巨大的气流将甲板上方的水渍震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使得舰艏周围的波涛向四周猛地扩散。

一群排列规整的黑点从远方飞来正是塞壬的舰载机,密集的编队飞行显然没有料到已经进入飞鸟的攻击范围当中,正在右转的飞鸟的舰体似乎像踩了刹车一般航速猛地一降,舰体前部忽然升起第四座炮塔,舰体调整好角度过后四座主炮猛地亮起蓝色的火光,数枚印有升阳帝国标志的炮弹飞向了天空,并在接触塞壬的战机编队的那一刹那爆发出强烈的紫色火光。

燃烧的破片如暴雨一般席卷密集的塞壬战机,脆弱的蒙皮瞬间被弹片击穿破坏内构,或凌空爆炸,或拖着一长串黑烟呜呜坠海。塞壬的舰载机迅速分散,但它们低估了飞鸟此时的火力,天空的硝烟还未散去,第二轮炮弹的齐射也已降临。

破片在空中形成巨大的网,将塞壬的舰载机一批批拦下,此时还未进入到塞壬舰载机的攻击范围,整个波次就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凭借长射程和高速装填以及战场感知力最后近身的战机也寥寥无几。

时间在流逝,双方的距离已然接近,逸仙她们虽然没有抢下T优位置但凭借优异的战斗力还是击沉几艘塞壬战舰和数波舰载机的攻势。

逸仙的主炮第三次开火,一门一门有节奏的轮射似乎在避免主炮之间产生的气流影响其他炮弹的轨迹,塞壬那边的航母被逸仙重点关照,此时已经命中了3枚炮弹甲板正发生大火。塞壬的大型战舰也开始攻击,不过到现在为止除了几枚近失弹还真没有什么用。

飞鸟已经在防空的同时投放鱼雷,数十枚分批次分角度投放的610毫米的鱼雷够塞壬喝一壶的,不过它们还在水面下航行,逐渐形成一张巨大的网。

双方相距17千米,逸仙准备开始第四轮攻击的时候,电探探测到塞壬的大型舰们再次开火企图用弹雨覆盖,经过火控计算机计算这次攻击有很大概率会又一两枚命中逸仙。

对飞鸟发出信号,两人立刻对着塞壬舰队的位置齐射,随后蔚蓝的光芒在两人各自的舰体上亮起,舰体化为星芒围绕两人最后形成舰装。

受弹面积一下子缩小,来袭的炮弹纷纷落在两人附近的海面上,除了腾起巨大水柱外,飞溅的水雾在烈日下映出了寂寞的彩虹。

飞鸟投放的鱼雷网已经将塞壬舰队笼罩其中。虽然大部分都与目标失之交臂,可还有好几枚重创甚至炸沉了塞壬的战舰,在唯一的航母损失战斗力,护卫的小型舰十存不一,中大型舰的射程又够不到打不着的时候,这场战斗逸仙和飞鸟已经稳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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